所以就一直拖来拖去的托到现在了。
石姣姣没有真的搞过太监,可是她写过啊,写的时候还具体的查过资料,人体嘛,痛快敏感的地方也就那么多,再有感情加持,一切好办。
至于她这边,她完全可以指导。
洗好了澡,两个人对坐在桌边,石姣姣稳如老狗,赵平慈竟然十分的拘谨,两个其实早就把对方每一处都亲吻过,也算是“老夫老妻”。
但是这次不同,赵平慈拉着石姣姣走到床边,脸都红透了。
床幔落下,蜡烛在屋内幽幽的跳动,石姣姣眼神水雾朦胧看着床帐,双手抓紧紧抓着被子,脚尖绷紧。
赵平慈扶着她纤瘦的腰肢,按照买来偷偷翻阅了无数次的小册子行事,倒是真的没用石姣姣指导。
不知多久,两个调换位置,赵平慈侧身弓腰咬着被角,大汗淋漓的感受到生平第一次愉悦至极的时候,眼角的泪珠大颗滚落,抱着石姣姣许久战栗都未停过。
真切的亲昵,能拉进两人的关系,两个人更加的如胶似漆,小店也越发的风生水起,转眼又是大半年,岁月流水一样的无声无息,悄悄滑过。
两个之间一日更亲密过一日,石姣姣除了偶尔担心现实中不知道多久要天亮之外,沉溺在这美妙的梦境中不想自拔。
拥有伴侣的滋味,和拥有亲人的感觉十分不同,石姣姣喜欢这种感觉,每天都很快乐。
两个彻底放下了戒备心,像一对平凡且普通的夫妻一样,生活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上,却不知宫中皇帝,为了寻找到两个的踪迹,花费了整整一年半的时间。
偶然间一位南北游荡的画师,带着他画的各地的民间风土到皇城,不幸被偷了钱袋,只好拿出画作售卖,一副“夫妻恩爱图”,让出宫办事的老太监碰到,带回了宫中,皇帝这才顺藤摸瓜,找到了两个隐姓埋名生活在小县城的两个人。
这一天天色始终阴霾,晨起的时候刚刚下过雨,阴雨天当然是躲在被子里头胡闹最为合适,两个不营业的人在被窝里面滚了半天,赵平慈搂着石姣姣,躺在靠着床边的塌上,看着外面时不时沥沥淅淅的小雨。
身体的温度叠加,成了这样天气里面最惬意的温度,早上一直躺到了中午,两个人肚子饿的哇哇叫了,终于不情不愿的起来。
“你想吃点什么”赵平慈边系着腰带,边问石姣姣。
铺子里的糕点是赵平慈做的,家中的饭食,也是赵平慈全权负责,石姣姣时不时就生出点愧疚之心,看了看厨房干巴巴的青菜,提议道,“不如我们出去吃吧,就铺子对面的云吞怎么样”
赵平慈宠溺一笑,“好是好,只不过李嫂要是看到咱们俩,又要说咱们不务正业。”
石姣姣挠头,“那要不然岳洋酒楼吧,他们家的招牌酱肉,你不是很喜欢嘛”
赵平慈穿好了衣服,十分顺手的给石姣姣整理衣领,“你说了算。”
两个人穿好了衣服,洗漱好之后就出门直奔酒楼,不过这个酒楼,也是要路过自家的店铺前面,自然也就路过李嫂家甜汤的门前。
去的时候很幸运,两个眼见着李嫂家门前没人,过街老鼠一样跑过去的,不过吃饱喝足之后回来可就没那么幸运了,被出门泼水的李嫂逮个正着。
李嫂一看见两个就张嘴喊,石姣姣拉着赵平慈撒丫子就跑,不过李嫂没有像往常一样骂骂咧咧的,而是追出了两步,叫道,“跑什么有事找你,让你家袁相公帮着我男人抬下柜子”
石姣姣和赵平慈闻言顿住,她给赵平慈取名叫袁甲,谐音冤家,平时李嫂就喊他袁相公。
不骂人只是帮忙,这倒没什么,两个站定,赵平慈直接进屋,石姣姣则是等在门外。
李嫂站在门口,看了石姣姣两眼,张口又要磨叽,不过没等开口,里面就喊她进去搭把手,石姣姣也要进去,李嫂连忙说,“不用不用,你且等着吧,矫情的要死,吃饭都要喂,我可不敢用”
石姣姣确实娇气,都是被赵平慈给惯出来的,也不自告奋勇,就等在外头。
街上很热闹,这个时间车辆行人穿行不断,这条街是主街,按照现代来说,就是商业街,石姣姣背对着街边,站在李嫂家的店门前,正准备迈步去自家门前看看,突然间感觉周身一轻,她竟然被整个提起来了
速度极快,且十分利落的捂住了她的嘴,她尖叫声都憋回嗓子,天旋地转,跌进了一辆马车中。,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