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对所有人说的。
我絮絮叨叨地像个祥林嫂一样对着危乐成翻来覆去地讲我曾经对凌寅是有多么信任,他现在的背叛是多让我伤心,危乐成脸上还带着笑,漫不经心地听着,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说更多,但还好我岌岌可危的理智拽住了我,前世我完全断片不记得跟危乐成说了什么,这辈子我还多了重生这种事,万一被他听到把我当神经病送进精神病院就惨了,我还记得前世危乐成被他妈送进那地方的样子是有多可怜。
危乐成看看时间,问我:“差不多了,可以回去没?”
我勉强打起精神,抓住他的手看时间:“几点了?”
危乐成的声音从我的头上传来,感觉闷闷的,像是在憋着笑:“你看到几点了?”
“九点四十三。”我严肃地点点头,撑着桌子想站起来,屁股刚离开凳子就感到头晕目眩,眼前全是花花绿绿的一片,连头顶上的天花板似乎也有要砸下来的趋势,吓得我连忙闭上眼,“要地震了吗?快走!”
危乐成看看自己光洁的手腕,还是没忍住笑,我想不通都要地震了这shǎ • bī怎么还在对着自己的手傻笑,狠狠拍了他一下:“快走啊!”
我醉得七荤八素,危乐成不笑了,连忙来扶我,我心安理得地靠在他怀里,认真模仿螃蟹的走姿,一边走一边焦急地大喊:“地震了!大家快跑!”
当时觉得喊得很大声,事后回顾其实是蚊子叫。
但危乐成的好兄弟还是听到了,走出来咋舌:“嫂子醉得不轻啊,这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