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眠就坐在他右手边，轻而易举就能听见。
“晚上有事不？喝两杯？”
“今天不行，今天面试呢。”
“又招了什么人才？”
“害！之前的犯罪心理师不是退休了吗？又招了一个。”
那人撇了一眼温眠，努努嘴：“又捡到宝了。”
“哪个学校的？”
“咱们省大学，985毕业的，也不知道一个两个的怎么想不开，爱应聘这些累人的岗位。”
“小年轻，抱负大着呢。”
“也是，咱们当年大学刚毕业，可不是一腔热血么。”
“害！老啦老啦，以后可得靠这些新鲜血液了。”
“嘘！新鲜血液在看你了。”
人事科科长回头，果然看见温眠冻死人的目光。
他虽然是个alpha，也能感觉到温眠身上释放的压迫性信息素。
于是清清嗓子，坐直了身子。
温眠面无表情收回目光。
原来那个人口中的同事，真不是信口胡说的。
难得，会议结束后他没回办公室忙碌，而是拿着水杯晃悠到了警察大厅。
大厅的沙发里，段意晚后背靠在沙发上，整个人都快陷进了沙发。他手里拿着一本原本放在大厅里当摆设的书，时不时翻一页。
像只慵懒的猫。
他突然抬头，朝着那道窥视的目光探过去。
温眠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