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眠看他一眼:“行,谢了。”
小吴拿着笔,看的目瞪口呆。
他们段哥看上去不像包容性这么强的人啊。老大都肾虚了,还不管管他这烟瘾呢。
温眠敲他一指头:“别走神。”
法医匆匆赶来,手里还抱着一大叠资料。他跟温眠打交道这么多年,早就摸清楚这个人的脾性。
他可不会管你三七二十一的理由,反正他要的东西该你查的你漏了,就算是老大在这儿拦着他都要骂你一顿才算完。
温眠忍了忍烟瘾,示意法医坐。
徐家文把资料递给他,这才坐下。
“老徐,你能看出他的腺体是用什么东西挖的吗?”
徐家文习惯性扶了扶眼镜:“应该是用尖锐的手术刀之类的,而且伤口虽然新鲜,但看得出来没流太多血。尸体内部用残留的má • zuì剂和酒精的味道,看样子取腺体的人很专业,也十分重视腺体的完整度和鲜活度。”
这句话一出,就连小吴都意识到了这件事不简单。
这么精细的手法,除非腺体对凶手来说很重要,而凶手有恃无恐,也就意味着,这种案子不会就此结束,oga群体的潜在风险变得越来越高,随时可能会面临危险。
老徐又扶了一下眼镜:“温警官,说句不好听的,这种人要么就是心里变态的专家,拿腺体去做一些非人的研究,要么就是搞黑链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