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烟抽完,岳蒙的心结解了大半,封卓鸣嘱咐他去舞台走廊找找协作令。
岳蒙:“真要弄这么大阵仗?”
封卓鸣:“总得做做样子。”
正要分别,桌上一直静默的定位器忽然响了起来。
“什么动静?”岳蒙还在找的功夫,封卓鸣已经箭步移到桌前,把定位器握在了手里。
“是魔鬼鱼?”岳蒙也冲过去,封卓鸣的定位器只绑定过绒花,若是此时有响动,一定是魔鬼鱼身上的绒花发出了信号。
此时封卓鸣周围像是镀了一层屏障,听不见任何声音,他把所有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仪器上,显示屏损毁一半,只能看见一部分空白地图,虽然不知道绒花在附近的哪个地方,但封卓鸣还是立即抄起纸笔,简单临摹起来。
岳蒙似乎跟他说了什么,转身走了,他仔仔细细地画,画好后又把仪器贴近耳朵,想试试监听功能还能不能用。
“用这个。”岳蒙声音突然传来,同步递过来的还有他不知从哪拿的无线耳机。
“从小唐那拿的,这个能听。”岳蒙把耳机递给他,封卓鸣像是才搞明白一样,塞进了耳朵。
起初有点嘈杂,调整了几次之后,封卓鸣在右声道听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声。
新换的灯泡又要坏,余声撑着弓架,等着忽明忽暗的暗过去。
一般最多三秒,他数到三,听见窗外传来别的动静,哈赤哈赤的。
“哥?”他朝窗户叫了一声,片刻后,一个男人应道,“嗯。”
“你怎么来了?”余声摘掉金属镜,刚想起身又坐了回去,“别上来了,血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