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要先告诉矫宏禄？不怕他俩打起来？”
“迟川让的，他说只有矫宏禄在意，这事儿才能成。”
封卓鸣琢磨了一会儿，最后感叹一句：“你们哥俩，是一个比一个能祸祸人。”
两辆军用直升机一前一后降落，唐礼佑在陶执即将钻进封卓鸣机舱的前一刻揪住了他。
“上这个。”
想极度逃离黑鸢的陶执强烈反抗，被岳蒙大力按在座椅上：“懂点事，别领导夹菜你转桌。”
封卓鸣这边，他和余声刚扣好安全带，驾驶员转过身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封队，余声，你们好，我叫罗呈，是战鹰三队的队员，奉顾指导的命令接你们二位回基地，准备好了我们随时可以起飞。”
“可以，谢谢你。”封卓鸣应声，余声戴上耳机前问罗呈，“战鹰每个人都会开直升机吗？”
罗呈道：“当然，这是我们的必备技能。”
封卓鸣听了却问：“那熊诗言怎么不来？”
前排安静了几秒：“熊队……现在有任务在身，不方便前来。”
舱门关闭，机舱渐起，余声透过小窗看着这座承载了他喜怒哀乐的城市缩小再缩小，犹如叠成一张薄纸片，缥缈在微风中，他的过往已在脚下，而他的未来就在他手边。
封卓鸣从起飞后就牢牢盯着他不放，余声发现封卓鸣好像特别喜欢看自己穿一些装备类的装束，一个红伞玫瑰念叨了好久，那个机械腕骨也记忆犹新，哪怕现在他穿得和封卓鸣别无二致也好像能触发封卓鸣什么机关似的，目光炯炯，叫他躲都躲不掉。
“干嘛这么看我？”他在频道里问封卓鸣。
封卓鸣没开麦，用口型回答他，你好看。
余声：“……”
没一会儿，封卓鸣按下频道，沙哑的声线钻进余声耳朵：“说句骚话我听听。”
余声猛地看向封卓鸣，又看向驾驶员，直升机舱内所有频道都是共享的，封卓鸣这么做怕不是丢人丢上了天。可封卓鸣却无动于衷，确切地说三个人里只有他在慌。
“军用直升机有私人频道，就是为了防止消息泄密。”封卓鸣不露声色，“叫我。”
余声干巴巴：“封卓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