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医生,他这个……”
“他的偏执应该是源自于童年的时候,亲眼看着最爱的东西以一种残忍的方式被迫离开死去,无论是那只狗,还是他的母亲,这就导致了他在爱情里,对所爱之人的绝对占有与偏执。”盛白似乎是知道他想问什么,提前回答了萧归。
“他的病,可能会好吗?”萧归不在意是否会好,他在意的是,如果,如果有一天他有了意外呢?
“萧先生,您也是医生,我想您应该多少会明白一点,心理上的疾病,几乎是不会痊愈的,或许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不会显露,但又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爆发,但我在疏导过程中发现一点……”
“是什么?”
“他极度信任您,或者说,对您是极度的偏爱甚至是偏执,如果用一种很浪漫的说法来表达,那大概就是,您是他的瘾,也是他的药。”盛白笑着道。
从他们相遇那年,或者说从姜棠之爱上萧归的时候,就注定了萧归是他的一生。
“刚刚在心理疏导的过程中您应该也发现了,当年他将您禁锢在家里,是因为与您相处时间的缩短以及找不到您,看到您被别人搂着,而他这些年克制着没去找您,也是因为害怕再次伤害您,虽然医生必须遵循科学,但是说句不太恰当的话,只要你们两个之间的感情很好,他就不会有什么问题。”盛白用一种很抱歉的眼神看着他。
作为姜棠之的心理医生,他已经尽力对他进行了疏导,但面前的萧归,起很大的作用。
换句话说,如果萧归出了意外,那对姜棠之会是毁灭性的打击。
“谢谢医生,我知道了。”萧归开口道。
从那天起,萧归的备忘录里就又多了一条关于姜棠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