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屋被他呛得,脸更红了,除了羞臊其因,还有一点被激怒的成分。
一个抱枕砸来,担心弄湿抱枕,傅远周护着水杯,受着对方投掷过来的物理攻击。
打过闹过,两人把邻居送来的蛋糕给分了。
“你别说,吃完我都想跑隔壁跟着学两手。”
张屋一边赞叹邻居的手艺,手又痒痒的,有些蠢蠢欲动。
“别,放过厨房,刚装修完的。”
傅远周无情拆穿,他怕极了张屋做的甜品。
倒不是不好吃,其一,就是学成路上容易翻车,张屋打着不浪费食材的口号,把所有不成形、烤过火、不甜的、太甜的,连同富余的边角料全都塞进傅远周嘴里。
还有一点,就是他只要学会了,接下来半个月的时间里,张屋恨不得天天做、顿顿吃。
每回厨房都是一片狼藉,傅远周实在遭不住。
张屋白了他一眼。
他对自我认知还蛮清晰的,知道傅远周怕的什么。
“我自己吃行了吧,自恋个什么劲呢谁要做给你吃想得美……”
傅远周当然不信,这句话他光听张屋说了就不下百回,哪次都没应验。
“太麻烦了,耗时间,我们公司楼下倒是有一家蛋糕店,评分不错,喜欢吃我给你带,不用自己做。”
他说的极其随意,好像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可信度很高。
张屋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那么一家,也就信了。
当晚傅远周还是让张屋跟着自己睡了主卧,张屋这会儿倒也安分了许多,老老实实睡到了天亮。
…………
“祝总,侨西姐是你找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