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杨锦东觉得自己的太阳穴一鼓一鼓地跳,真是那壶不开提哪壶。
乔异迁继续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不审?啊?”
杨锦东无言:“……”
乔异迁将独角戏唱到底,突然激动地一拍大腿,扯七扯八终于把话题拉到了他真正关注的地方:“杨队,你和曹兔子到底怎么回事?你看上他了?没追上?”
杨锦东黑脸了,面色凝重:“你看出来了?很明显吗?”
乔异迁:“啊?很明显吖。”
杨锦东:“哼!”
乔异迁:“……”
少年的心思真难猜,一阵欢喜一阵愁。
乔异迁这会儿有点难捱,以他混水职场多年的经验判断,他的领导不爽了。
而且这份不爽可能会持续发展成为压垮打工人的最后一根稻草,所以现在他面前共有两条路。
一是竭忠尽智让老板忘记烦恼;二是拼尽全力帮老板解决烦恼。
杨锦东喜怒不形于色,方案一果断pass,那就只能化身伟大的情感导师了。
乔异迁做作地一拍桌子;“你知道你为什么泡不上曹兔子吗?”
杨锦东的眼睛危险地眯起:“哦?我要你教?”
乔异迁往后缩了缩:“不是,不是……啊呸。”
大佬,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乔异迁顽强地继续说下去:“关键你那是追人吗?你这是追犯人啊,别人玫瑰戒指巧克力,你给人脚铐囚禁icu……”
这相当于写作文,别人再怎么low也就是写两错别字闹两语病,而你——偏题啊!!!
乔异迁:“是地转偏向力让你偏题的吗?是手下让你单身的吗?肯定不是啊!这一切肯定是你的原因?想泡曹卯的方法只有一个,让曹卯想泡你!真正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阿巴阿巴……”
乔异迁上下唇一张一闭,滔滔不绝八百字小作文,一睁眼,发现杨锦东的表情贼t认真!
乔异迁心虚了,干巴巴地补充一句:“当然,这只是我的看法,我的哈。可能不成熟,不成熟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