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成了曹卯的物件,在这样极尽压倒性优势的条件下还是轻易被对方拿捏。
曹卯轻柔地吞食着他的指尖,牙齿不痛不痒地在他手中咬下一圈红痕,涎液浸没入指缝,他开始小口小口地哈着气,极尽香艳的眼神蚕食着那绷成一线的理智。
饱满的唇红肿了些许,无意识地翕张着。
媚眼如丝,挑逗,浪荡,脆弱……一切揉杂成了曹卯,足够有诱惑力。
杨锦东是个控制欲极尽旺盛的人,曹卯是不稳定的因子,会打破计划,会打扰心境,会让杨锦东一瞬间大厦将倾。
曹卯几乎是用这样的方式,慢条斯理地卸下了杨锦东对他的压制力,徐徐地直起身子,相拥着走到门口,挑逗地笑一笑,眯起的眼睛勾人地轻轻扑棱睫毛:“杨警官,亲我。”
杨锦东抬起他的下巴,他几乎是瞬间用手贴着对方的脸:“不是这样。”
他笑眯眯的,用美腻至极的语调:“闭上眼睛,对,你可以感受到,我就在这儿。”鼻尖交缠着蹭着,气息交织。
曹卯渐渐地把两人的位置扭转过来,额心都沁着汗:“对,就这样。”他一下又一下摸着对方,突然松开手:“来,找到我的唇。”
来不及反应的,曹卯箭一般地冲了出去,带着满脖子的吻/痕,狠狠地丢下一句:“卄你t的!”
杨锦东急不可耐地扑了过去,像疯狂似的,拳头一下砸碎了柜台上的玻璃,懊悔极了。
曹兔子又跑了。
这回是脱离他计划的,曹兔子跑了。
杨锦东看着被迸裂玻璃划出两三道血痕的手,喉结难耐地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