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勒佛愉悦的笑了笑,将枪口对上了周三庆。
周三庆同样拿着枪,声嘶力竭的:“你敢动他一下试试!!!我告诉过你了,他是我的!!!”
曹卯抬起眼睛,又无辜又魅惑,好像他不是始作俑者一样,还添柴加火似的说道:“怎么办呢?我只能听一个人的。”
弥勒佛用一种慈祥的眼神看向曹卯,柔情蜜意地说:“当然是听我的。”
“砰~”的一声,夏以词突然撞了上去,死死的攀着弥勒佛的枪,电光火石之间的一阵枪声乱入。
“周三庆!!!”曹卯撕碎了冷静的面具,周三庆疯狂地扫射着,这样的无差别/射/击分明是想把夏以词和弥勒佛一同杀死。
刚才在说话的小医生只感到身子一轻,子弹一粒一粒的穿透他的左肩胛,痛得快死掉一样。
曹卯歇斯底里的喊着:“全部蹲下。”
夏以词半死不活的倒了下来,弥勒佛把他当挡箭牌一样扳到眼前,用这样单薄的身子撞着周三庆的枪口。
弥勒佛用极尽残忍的语气说:“我还以为我们是同道中人呢,都怪你毁了我的试验品。只可惜……”
乔异迁听见耳后传来滴滴答答的声音,回头难以置信般的看着曹卯。
曹卯这才发觉,自己的椅子下有着一闪一闪的红光。
弥勒佛冷血的说着:“压感炸/弹是不是很厉害?三分钟后就炸了,不过威力不大,只是会废了他一条腿而已。”弥勒佛说着:“这不是你的兔子吗?他不是你的爱人吗?为了他,你快去死吧!”
只一秒,周三庆腥红着眼睛把枪怼在自己胸口,慎重的开了一枪,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眼睛不再转,死死地停在曹卯身上。
阿兔,阿兔啊!
“周三庆!!!”曹卯无助地看着那道人影倒了下去,不可遏制的手脚冰凉。
怎么会这样?周三庆不该变成这个样子,也不该这样死去。
弥勒佛只伸出一个手指头探在夏以词鼻下,许久后露出了更加诡异愉悦的表情:“真是幸运,还剩一口气呢。刚刚麻药可还没过药效,是怎么爬起来的呢?我真的小瞧你了,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