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到处都装饰着鲜花,一朵又一朵红到耀眼的玫瑰刺激着江晚意的视觉。
程锦栖早就到了,他正背对着江晚意坐在那里。
和江晚意一样,程锦栖也特意打理过自己。
唯一和平时不太一样的是,程锦栖今天没有戴平光眼镜。
听到动静,程锦栖看了过来。
他如同最优雅的绅士,为江晚意拉开椅子。
江晚意唇边噙着漫不经心的笑,在程锦栖为他拉开椅子时对他说了声谢谢,客气又疏离。
程锦栖顿了一下,他看着江晚意唇边的笑,眸色深沉浸满侵略。
他不戴眼镜,不做伪装,就这么毫不遮掩地看着江晚意,将自己的贪婪、欲望和占有欲赤-裸裸地展现出来。
程锦栖想要江晚意,一直都想要,想要的整颗心除了跳动只记得江晚意。
江晚意什么都没问,他自然地接受程锦栖的服务,一边吃饭,一边偶尔和程锦栖交谈几句,谁都没提这些天的不联系。
餐厅的灯光很暗,餐桌上摆着燃烧的蜡烛。
烛液滴下来,砸在一旁的玫瑰花上,又迅速在深红的花瓣上凝固,像留下了一颗泪珠。
江晚意盯着那颗凝固的蜡珠,放下了手里的餐具。
程锦栖早就放下了餐具,江晚意硬拖到现在,他知道再拖下去也没有用。
要开始了。
程锦栖见江晚意放下餐具,探手用纸巾轻轻帮江晚意擦拭嘴角。
江晚意表现得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他微抬下巴,像过去那样任由程锦栖为他服务。
放下纸巾,程锦栖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他将盒子打开,推到江晚意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