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该难过的,他从不是这么容易难过的人。
江晚意低头微微喘气,揽着程锦栖脖颈的手缓缓下滑,顺着程锦栖的胸膛摸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口袋里装着那枚红宝石戒指,在来的时候,江晚意本是将这枚戒指戴在无名指上的,可在到达咖啡厅后,江晚意又将这枚戒指摘下来放进了口袋里。
他从程锦栖怀里下来,靠在墙边,从小巷子狭窄的空间去看头顶的夜空。
夜空中的繁星和他记忆中的很像,他小时候总是待在程锦栖的那间破旧的小屋子里,和小小的程锦栖坐在门口,一起看头顶的夜空。
那时的夜空比现在的明亮好看。
江晚意把戒指塞进程锦栖的口袋里,低声说:
“锦栖,我觉得很不公平。”
程锦栖微微侧眸,黑暗里只能隐约看见江晚意的侧脸线条。
他察觉到了江晚意今晚的不对劲,他猜不透江晚意想要做什么。
明明在拒绝他,却又要他吻他。
在两个人的关系里,江晚意永远是扯着绳索的那一个,这根绳索,他想收就收,想放就放,从没有程锦栖说不的机会。
程锦栖不想也不舍得。
他喜欢看江晚意肆意的模样。
他心甘情愿地被江晚意控制。
江晚意突然说不公平,程锦栖抬手,顺着江晚意的手摸进了自己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