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栖罕见的情绪外露,面上露出些恼羞成怒,他像助理莫瑶瑶临走时看到的那样,凶狠狠地一副要吃了江晚意的模样把江晚意拽到面前,却又有些手足无措。
他会对江晚意做什么?
他能对江晚意做什么?
谁不知道程锦栖把江晚意放在手心上,碰一下都舍不得?
江晚意自是不怕程锦栖的,与其说他是被程锦栖拽过去的,不如说他是自己靠过去的,程锦栖也只是拽了他一下而已。
此时程锦栖仍旧坐在椅子上,江晚意歪歪斜斜的半倚在办公桌边缘,那根皱巴巴的领带就从他的脖颈垂落,布料软塌塌地搭在桌子边,像江晚意这个人一样,歪歪斜斜的没有个正经模样。
“程锦栖,你想做什么?”江晚意不仅想看看程锦栖要做什么,程锦栖不动了,他还要催促一下。
他早就从一开始的吃惊里回过神来,这一会儿大脑里转了几圈,大概明白了程锦栖都干了些什么。
找个名字好听的新助理来故意气他?
虽然不知道这助理是个壮汉这件事是偶然还是程锦栖又要气他又怕他真误会而故意为之,反正江晚意已经不在乎了。
程锦栖听到江晚意的问话,视线落到江晚意的脸上,与江晚意满是兴味的双眸对视一下,又立刻移开,视线慢慢又落回到那紧紧缠着江晚意脖颈的领带上,脸上的表情正慢慢消散,又恢复成了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模样。
江晚意指尖顺着领带结下滑,捏住领带尾端在手指上缠绕了几圈,又问了一句:
“程锦栖,你真好那口?”
“什么?”这次程锦栖回答了,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
江晚意嘴角噙着抹坏笑:
“就是那种高壮的类型……”
“江晚意!”
不等江晚意说完,程锦栖已经打断了他,刚收敛好的神情又变化起来。
江晚意喜欢看程锦栖这副情绪外露的模样,比平时的死人脸好看不知多少。
这导致他逗弄程锦栖越来越起劲。
他伸手毫不怜惜地抓过那几朵蔫巴巴的玫瑰花,直接揪下殷红的花冠扔在地上,站直身体,一脚就踩了上去,不过几下就将本就蔫巴巴的玫瑰花踩得稀烂。
江晚意问道:
“这是你那个新助理莫瑶瑶送你的?你不是在给他交接工作?交接工作交接到窗帘后面了?有什么是我这个男朋友不能看的?”
江晚意明知道程锦栖是故意惹他生气,明知道程锦栖已经看出他猜出来了那些小把戏,可他偏偏又要把这个游戏拉回来,表演给程锦栖看。
程锦栖锋利的眉微皱,一点视线都没给地上宛如烂泥的玫瑰花,只是盯着江晚意缠绕着领带的脖颈看。
那领带越缠越紧,随着江晚意的动作,偶尔会稍稍移动开一点,露出下面被过紧勒着已经变红的皮肤。
那样子怎么看都不会好受,可向来娇生惯养的江晚意愣是一句难受都没有跟他说。
江晚意注意到程锦栖的视线,指尖又慢吞吞地摸索上自己脖颈间的领带。
那把程锦栖想要割断领带的折叠刀早就被扔在了地上,被江晚意一脚踢开,不知滚到哪个角落去了。
程锦栖罕见的情绪外露,面上露出些恼羞成怒,他像助理莫瑶瑶临走时看到的那样,凶狠狠地一副要吃了江晚意的模样把江晚意拽到面前,却又有些手足无措。
他会对江晚意做什么?
他能对江晚意做什么?
谁不知道程锦栖把江晚意放在手心上,碰一下都舍不得?
江晚意自是不怕程锦栖的,与其说他是被程锦栖拽过去的,不如说他是自己靠过去的,程锦栖也只是拽了他一下而已。
此时程锦栖仍旧坐在椅子上,江晚意歪歪斜斜的半倚在办公桌边缘,那根皱巴巴的领带就从他的脖颈垂落,布料软塌塌地搭在桌子边,像江晚意这个人一样,歪歪斜斜的没有个正经模样。
“程锦栖,你想做什么?”江晚意不仅想看看程锦栖要做什么,程锦栖不动了,他还要催促一下。
他早就从一开始的吃惊里回过神来,这一会儿大脑里转了几圈,大概明白了程锦栖都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