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段他与程锦栖初遇时的记忆。
他回想着记忆中如狗崽般破碎惹人怜的程锦栖,唇边的笑容变深。
他父亲说得没错,养小狗的确没什么意思。
小狗又怎么会像程锦栖这般,带给他无穷无尽的新鲜和兴趣。
江晚意见程锦栖唇角紧抿,似是一个字都不肯说了,他也不再问,干脆懒散地趴在程锦栖怀里,就以这种面对面的姿势。
他拆开黑色的信封,将里面与信封格格不入的洁白信纸展开,刻意清了清嗓子,照着信纸上面的字句读了出来。
“我想……把你关在只有我的地方……”
江晚意细软的发丝不停蹭着程锦栖的耳侧、脸颊,伴随着江晚意悠悠的嗓音,像只小爪子,一路顺着程锦栖的耳朵挠进了他的胸腔,将他那颗跳得乱七八糟的心紧紧缠绕起来。
程锦栖的呼吸微不可察地沉了几分,整个人显得有些压抑,压抑而又克制。
偏偏他双手下意识地虚拢着坐在他身上的江晚意,并未刻意就已经摆出了保护的环抱姿势。
这已经是他刻进骨血里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