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为此感到高兴的,却高兴不起来,这种无计可施的感觉并不好受,他甚至无法为孟疏明开解什么。
所以贺山驰只能闷闷地说:“那你不喜欢我什么,我可以改。”
孟疏明摇头:“没有,你很好,是我的问题。”
多像敷衍的分手宣言,贺山驰其实并不会因此觉得好受。
又是一段很久的沉默,久到尽管太阳越来越毒,贺山驰却觉得有点冷。可能是海风的缘故,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无论如何也该找点事做。
贺山驰收拾好心情:“你慢慢想,我不急着听答案,现在先去吃饭吧。”
之后的半天里,他们又像所有久别重逢的普通朋友一样,神色轻松地分享彼此应该知道、却尚未知道的那些故事。没有人再提复合或者提节目,很小心翼翼地在营造一种轻松的氛围。
回到家的时候接近傍晚,家里没有人,不知道是有什么私事,还是两两地外出约会了。
以至于晚餐时间,贺山驰瞬间暴露了自己之前撒的谎,他根本不会做饭。两个人点了附近大学城的外卖送上门,潦草地对付了一顿。
一直到晚上八点多,房门终于再次被打开,却进来一个生面孔——卢嘉熙介绍说,这是祝星纬,新入住的嘉宾。
孟疏明并不太知道这是个什么流程,直到程星渺同样带着一个新嘉宾回来,叫纪舒。纪舒挺自来熟,也很直接,说节目组让他从六张照片里选择一个初次约会的对象,他觉得程星渺很可爱,把程星渺闹了个红脸。
迎接新嘉宾,众人都围在一起,孟疏明的视野里恰巧有许承安。他意外地发现,许承安的脸色竟然有些沉下去。
彼时没有想明白的问题,在第二次随机分组约会里就得到了解答,这次孟疏明和许承安分到了一起。
许承安还是一如既往地坦诚,顺便把上次没有说清楚的事情说得更清晰了一些。那日孟疏明的尴尬和纠结完全是白费,早在第一次约会,许承安和程星渺分在一起以后,他就觉得,程星渺真的是非常非常可爱的人。
而贺山驰,也只是因为第一天孟疏明的那封信,把贺山驰形容得神秘又有趣。在真正相处过后,许承安意识到,贺山驰和他想象里的也并不同。
很显然,许承安已经把孟疏明当作可以敞开心扉的人,或者说对互相都没有任何威胁性的广义战友。
但孟疏明有点抱歉,许承安为什么能够这么轻易地定义“喜欢”、“感兴趣”这样的概念?这种摇摆是不是太草率了呢?
但他有基本的情商和礼貌,斟酌了用词:“或许……我可以请你帮个忙吗?其实来录这个节目之后我就一直有很多想不明白的问题,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再一次喜欢上了贺山驰。我很担心,这种感觉会不会只是因为镜头,像吊桥效应,或者表演欲。”
他讲话很慢,但许承安很有耐心,安静地把这一整段话听完,花费不少时间。
解答却很迅速,像庖丁,迅速地切割问题:“那很简单啊,如果没有镜头呢?录制结束之后你还愿不愿意和他在一起?或者,如果真的要解决这个问题,你愿意直接退出录制吗?”
孟疏明还没有想好这两个问题,许承安又拍了拍他的肩:“别想那么多,爱本来就是没有办法解释的冲动。我能理解你的小心,但你真的确定,这种小心不会变成一种伤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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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师:助攻的自我修养
他应该为此感到高兴的,却高兴不起来,这种无计可施的感觉并不好受,他甚至无法为孟疏明开解什么。
所以贺山驰只能闷闷地说:“那你不喜欢我什么,我可以改。”
孟疏明摇头:“没有,你很好,是我的问题。”
多像敷衍的分手宣言,贺山驰其实并不会因此觉得好受。
又是一段很久的沉默,久到尽管太阳越来越毒,贺山驰却觉得有点冷。可能是海风的缘故,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无论如何也该找点事做。
贺山驰收拾好心情:“你慢慢想,我不急着听答案,现在先去吃饭吧。”
之后的半天里,他们又像所有久别重逢的普通朋友一样,神色轻松地分享彼此应该知道、却尚未知道的那些故事。没有人再提复合或者提节目,很小心翼翼地在营造一种轻松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