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信口雌黄,“我侄女说了,这个让别人碰到了就不灵了,她给我的时候都拿东西包着。”
那个眼镜男切了一声,尖酸刻薄的一张脸摆弄出更为尖酸刻薄的表情。
“小气什么。”
我装死,假装听不见,这种事我已经习惯了,这是司空见惯了的,出门在外,总有人是那么没素质的。
但不管你有素质还是没素质,我都不想你碰我的白歌,这是我的。
不出所料的,上次和领导提加薪的事是有用的,看,他多器重我,今天直接给我交接了三人份的工作。
月薪三千指望我干出月薪三万的事,我快死了,我不怕,下班时间一到,我收拾东西撂摊子走人。
末了还把自己上班摸鱼画的大王八贴在了领导的门上,也不知道他到时候看到会作何感想。
他又不是老板,还能开除我不成?再者就算他要开除我,签的合同里,他可是要赔钱的。
果然,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人要死了,都硬气了些。
我拿着手上的红白色冲锋衣,再看了看包里的亚克力摆件,莫名心虚起来,我没做什么,没做什么。
我下意识的又看了一下昨天买的东西,居然已经发货了,那个什么现货这么快?
我不太懂这些。
我去超市找了一下那种可以把血迹洗掉的洗衣液,比我平常买的洗衣液要贵上十来块。
“都可以多买一张镭射票了。”我嘟囔了句,有点舍不得买,但是我有搜这件衣服,三千多一件的冲锋衣,看着还挺新的,赔不起。
也不知道是哪家养出来的少爷,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
我回到家开始清洗起衣服,还好他这衣服可以水洗,不然送到干洗店去,花的钱又要多些了。
日子就这样过去好几天,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会很短暂的和白歌在梦里见面。
还有,不过就是同事和领导看我越来越不爽了,因为欺负不到我头上了。
前些天发货的周边也都到了,我抱着快递,很是兴奋的回到自己的屋子准备开箱。
结果,家门前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那个叫白星的男孩子,穿了件皮夹克,还有恰好勾勒出他腿部线条的皮裤,不至于太紧身和精神,头发也是凌乱至极的,手里拎了个黑色的机车头盔。
靠在墙上的动作和摆拍一样,整个人眼睛瞥过来似乎还自带bg。
看起来,骚到爆。
原来楼下那个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重型大摩托是这位爷的。
我站在门口看他,脸色不太好,“你怎么知道我家住哪?”
他掀了一下眼皮,很是装逼的开口:“我昨天骑摩托的骑到这边的时候看到你了,就记住了。”
那也不至于知道我住哪层吧?我的脸还是很臭,他似乎是知道了我的想法。
他撩了一下头发,缓缓开口:“我当时看到你就停了一下,然后注意了一下哪户开了灯。”
我的脸色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才稍微好了一点,真是天生的罪犯啊,我舔了一下有些缺水的嘴唇。
我眼神示意他让开,白星却像不会看人眼色一样,他走上前来,想要把我手上的快递盒拿掉。
我皱眉反应很大的避开,“不要乱碰我的东西。”
白星自己也不觉得尴尬,他摆了摆手,“不碰就不碰,这么凶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