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道:“应该是忙的吧,最近事比较多,过段时间就长出来了。”
我内心苦笑,这样的躯壳还可以支撑我多久呢?我努力的想让母亲过上好日子,可是我死的那天,我的钱都不够办一场葬礼吧?
活的好失败,自己好像挺搞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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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敲门声打断了我和母亲这样古怪又尴尬的氛围,“该去做手术了。”
我给予母亲一个宽慰的眼神,然后捂着还有些微痛的肚子往手术室里走去。
手术室里亮堂的灼人眼,心里莫名突突的跳动起来,有些急躁。
“躺上去。”
我照做,医生拿着一个有些像氧气罩一样的东西往我鼻子那里盖,我呼不上气来,抬手挣扎。
“不要乱动,很快就好了。”
医生的声音急剧诱惑性,语调像极了我熟悉的另一个人,我张嘴要吐露出声音。
“白——”
对方的眼睛很是温柔的眨了一下,我猛然吸了一大口管内导出来的气体,我的声音戛然而止。
玻璃珠一样透亮的眼珠折射出细碎的光,那或许事má • zuì类的药物吧,我昏昏沉沉的歪过头去。
我睁开眼,是一片黑暗,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里是玫瑰城堡,不是医院。
我的四肢麻木僵硬,和被雕刻的精致木偶没什么两样,因为我无法去自主的控制自己的身体。
鼻息间充斥着浅淡玫瑰的香气,暧昧缱绻的往人身上钻,“你来了。”
白歌的声音带着慵懒的调,似乎刚醒,声调都是向上勾的,和往常温文尔雅的白歌不太一样。
倒是更像那个食人的恶魔,他正抱着我,我的脸埋在他胸膛前的衣襟处,因此一片黑暗。
而他的指尖挑开了衣料,触在我的小腹上,冰凉的,像是把夺命的利刃。
我艰难的开口,“你是要把我变成玫瑰吗?”
白歌并不作答,他答非所问,悠悠的问道:“你是这里痛吗?”
白歌只是很轻微的往下一按,可是他的力道好像比医生的还要大,我疼痛的闷声哼了一句。
却和被狮子叼着的无力逃脱的伤痕累累的小兽呜咽一般,我无力逃脱,我闷着脑袋,脸隔着衣料感受和白歌在一起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