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白星一直盯着我的脸看,心里很是烦躁。
我皱着眉不耐烦的开口:“你看我做什么?”
白星挑眉,“看不得?怕你对象生气?”
语罢,他揶揄的开口:“看你样子感觉是那种乖乖的人。”
他的眼神在我的脖颈上停留片刻,然后暧昧的继续道:“没想到,玩的挺花的。”
我用指尖碰了一下自己的脖颈,嘶。
下手真的狠啊,我却又很病态的想到,这说明,白歌是真实存在的,不过只有我能看到他罢了,这是对我的嘉奖。
对我的特别。
白星虽然用这样很轻松愉快的语气和南弦说话,但是却下意识的审视起南弦来。
当然,我本人并不知情。
我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挂上了吊瓶,我指了一下肚子,“饿了。”
桌上放了洗好的葡萄,白星揪了一个往嘴里扔,脑袋往上仰,喉结上下滚动,看着惬意的很。
“饿着,医生说了,你现在不可以吃东西。”
他补充,“晚点可以喝点水,还有。”
我看着白星欲言又止的表情,有种很不详的预感。
果不其然,白星继续道:“医生说你通气后才可以喝点粥和少量的面这些比较软的东西。要解了大便才可以吃米饭什么的。”
说的挺委婉的,不就是放屁和拉屎吗?
我瘫在床上,实在想不到,居然已经和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人聊起了这样的话题,社死什么的倒没有。
但确实蛮尴尬的,但是白星自己不自知,有的时候,我挺佩服他这种愚蠢的清澈的。
医生,对,医生。
做手术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了白歌,我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在床上吸着气坐直了。
这样的举止引发了白星的关注,他疑惑的询问:“你很怕医生?”
我反驳:“当然没有。”
他无语道:“那你这是做什么?不知道还以为小学生看到了老师,在给你配个课桌,你都要举手回答问题了吧。”
他语气略带嘲讽,我也没恼羞成怒的去和他争执些什么。
白星怎么会懂那种要见到重要的人的雀跃心情呢。
白歌对我来说,是不一样的,他是朱砂痣也是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