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只是太孤单,太寂寞了。导致精神都失了常,可是这样,那白歌就只是他一个人的了。
但那在网络中搜寻出的只言片语也只是他的臆想吗?
我靠在门上,身体重重的跌落下去,我知道,我以后再也看不到白歌了,从在医院医生给我开了那些让我精神稳定的药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
第二天,手机和催命符一样响个不停,我烦不胜烦的接下,很不耐烦的说了一句:“shǎ • bī,别烦我。”
那是我领导的电话号码。
我想给自己好好放个假,我穿了件米白色的夹袄,脸埋在毛茸茸的领子里,看上去还像一个稚气未脱的大学生一样。
我徒步去到了我们这座城市被称作摩天之眼的地方,它有十八层高,没有电梯,只能靠爬。
据说,诚心爬上去的人,神会实现那个人一个愿望。
当我到达顶上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这样节奏快速的时代,没几个人记得有这样一个要爬高楼见到的神吧。
还有细密的小雨把我的毛领打湿,我谦逊温良的对着灰蒙蒙的天空许愿。
“我祈求神明告诉白歌,我爱他。”
我在理智和虚幻的边缘纵身一跃,落入了虚幻。十八层是地狱的层数,也是虚幻和真实交接的层数。
向下坠落的感觉刺激的让我心惊,我的白色夹袄一会儿一定会染的鲜红,像朵漂亮的红玫瑰。
我心甘情愿做白歌的红玫瑰,用鲜血和皮肉给神明献祭。
你看我多爱你,我凭空造物,疯癫成魔,我口齿不清,语无伦次。
好想长出一颗机械心脏,付一张二次到三次的车票,因为爱人不在身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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