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黄嘉谊这般痛苦,罗嘉言努力对他释放安抚信息素,紧接着才反应过来黄嘉谊压根就感知不到,故而他无论如何释放安抚信息素皆派不上用场。
“黄嘉谊……哪怕我现在释放再多安抚信息素你也感觉不到的,所以你还不如先让我给酒店前台打个电话。”
“在信息素没用的情形下,可能用了抑制剂以后情况会有所好转。”事到如今,罗嘉言还是倾向于找抑制剂。
“信息素……”听到这句话,黄嘉谊总算是找到了关键性的字眼,“对了……我感觉不到你的信息素……我的腺体也感知不到你的信息素……”
“我的身体需要信息素!可是我的腺体有问题它感知不到所有的信息素!”
“罗嘉言!我是真的闻不到啊!我真的闻不到你的信息素味道!”
“是腺体在折磨我……罗嘉言……因为得不到信息素的摄入……我的腺体在折磨着我……”
黄嘉谊所说的话听起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但罗嘉言还是大概听懂了。
他之所以会突然难受,是因为他陷入了发热期,腺体却又感知不到信息素的存在,故而腺体一直在发出渴望alpha信息素的信号。
实际上,罗嘉言的alpha信息素早就在房间里铺天盖地了,可黄嘉谊闻不到,感知不到,故而腺体判定为没有alpha信息素的摄入,所以无论他帮黄嘉谊解决了多少次,身体仍然无法脱离发热期。
于是,长期无法摄入信息素的腺体便向黄嘉谊发出了警告信号,从而让本来因不受信息素影响而冷着脸的黄嘉谊,终究是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你别怕……我在这里,我的信息素也在这里。”
想明白真相的罗嘉言又低下头来去哄怀里的人,他伸手摸到了黄嘉谊的后颈腺体,上面还残存手术过的痕迹。
既然对方感知不到信息素,那当下唯一可以摄入信息素的方法只有:咬开腺体,往内倾注。
其实要这样做,罗嘉言是犹豫的。先不说黄嘉谊的腺体做过了修复手术,加之他留下的完全标记已经随手术而变浅了,他要是再往对方的后颈撕咬一次,不就是二度加深了那个好不容易变浅的完全标记了么。
这对未来要与江力结婚的黄嘉谊来说,并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罗嘉言深知,黄嘉谊选择了和江力结婚,那便代表着他曾赋予的完全标记是绝对不能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