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简舟在,云柏投鼠忌器也是正常的,所以会告诉她,让她出面解决。
她隔日找明绍谈谈。
云柏出了办公室,看见邵晚窗立在祁槿旁边,面色淡淡,可是脖子上的颜色与脸相比有点红。
祁槿则站在饮水机前,眉头紧皱,嘴巴一张一合,正在小声地和邵晚窗说着什么。
云柏扫了一眼办公室,除了饮水机前面的两个人,和远处走廊正在收拾清扫工具的保洁阿姨,就没有别的人了。
谈话内容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所以云柏在关苏川办公室的门的时候用了点力,好让动静大些。
那边两人被吓一大跳,立刻终止了谈话,往云柏这边望来。一看见是他,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云柏不大好意思地点点头算是和她们致歉了。
随后他便往自己的座位走去。
云柏坐的位置离饮水机特别远,所以邵晚窗和祁槿又开始了交谈,不过两分钟,邵晚窗就往云柏这边走来。
她坐下,没有说话,像是一株没了太阳的向日葵,蔫了吧唧的,连零食都不想吃了。
“你咋了?”云柏看见邵晚窗这样,随口问道。
“没事。”邵晚窗只是摇摇头,撇开视线看向窗外。
在大城市里,夜晚的灯光总是亮的惊人,即使你拼命地往天里望,也难以看见细碎的星辉。
那种漂亮的东西她好不容易才望见那么一点点,它却“啪”的一声灭了,等到那东西再次在她面前发光时,她又觉得它还是灭了好。
倒是显得她抬头的这个举动是错的。
算了心情差,老子不看了。邵晚窗收回视线。
祁槿又进了办公室,不知道她干了什么,过了很长时间才出来。
天快亮了,但气温反而更加低了,云柏手脚有点发凉,向来捂不热,他也习惯了。
早班的清洁阿姨拿着工具“哐哐当当”的在走廊里走。
到了七点半,办公室里陆陆续续来人了,大家手里都拿着豆浆油条包子这类方便路上携带的食物,有些正在减肥的同事手里只拿着一杯冰美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