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对方目的为何,但这件事已然能被定性为是恶性恐吓,林凇靠着车门看向窗外,恐慌情绪蔓延太久后心反而麻木了起来,愣愣地看着一成不变的街景,一言不发。
一时间,车上只有江朝冬手里的联络器时不时响起的声音。
待车驶入警察局的庭院里,江朝冬刚一下车时便有人上前,指引着进去另一侧更适合谈话议事的办公楼里。
江朝冬在踏入大门前回头看了眼站在原处的儿子,落在他身上的眼神里带着担忧和探究,却仍旧很快在对方的指引下先一步进去了门里。
那道门,隔开的好像不止是父与子,还有两人悬殊的社会身份地位。
清晰地意识到这点,江述维并没有如以往那样满腔愤怒,情绪被抑制冷却后的感觉让江述维感觉有些新奇——尽管他知道现在并非是可以分心的时候,但却始终抑制不住享受着理性所给予的快感。
“走吧,”江述维晃了晃牵着的手,抬手揉了揉江述维的脸,“别怕,我陪着你。”
最初不过是几句常规问询,林凇按部就章地告知了信息。
“你们平时有没有小酌一杯的习惯呢?”警察看着档案本问道。
“没有,”答得有些快,林凇又补充道,“偶尔会,但我……酒量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