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开看着台上,忿忿:“不是会说人话吗!”
张胜同意:“不是能一个人站直嘛!”
章泽阴阳怪气:“还以为只能靠在我们五四身上才能站得住呢!”
晚会进程过半,老师和□□都已经离场,正逢台上表演了连着三个赏心悦目的热舞节目,场馆内的尖叫和欢呼声一时一阵高过一阵。
三中的姑娘们排的一曲热舞结束,四面八方都传来口哨和呼喊台上人名字的声音,在台顶的打光灯熄灭之前,有一个穿一中校服的女生大步跨过台阶,跑上台,把怀里怒放的那束玫瑰塞给了队列中心谢幕完的短裙少女。舞台上的女孩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几乎跳起来,她们在渐渐暗下的灯光中心热烈而短暂地拥抱,直到收到花的女孩忽然就着相拥的姿势用花束挡住彼此紧紧贴着的侧脸,下一秒,舞台完全陷入黑暗。
台下短暂地安静一瞬,惊叹声和笑声随即齐齐爆发,几乎冲破屋顶。
一对平行着急剧升空的烟火,即使只在夜空中一同闪亮一瞬,也在很多人脑海中留下很多年都挥之不去的极致美丽。至少此刻,整个礼堂都被她们点燃。
在这样热闹的气氛中,做什么似乎都不过分。所有人都正当年轻,什么都敢做所以年轻,或者是不够成熟以至于什么都有可能。
临近十点,主持人报完幕,提醒大家这是最后一个节目了,提议大家要给出最热烈的反应。两分钟后舞台重新亮起,聚光灯下支起了一把高脚凳,一个高挑清瘦的男生拎着一把吉他小跑着上台,人还没来得及坐下,被观众席突然暴起的拍手声惊得一抖。
全场随之涌动起善意的笑声,掌声低下来,被盖住的呼喊声终于杀出重围:
“陈里!”“啊啊啊里哥!”“里哥你是最棒的!”
“一中校花找陈里!”“帅哥和我谈恋爱吧!”
凑热闹的男女同学都有,就最后一句不知道是那个粗嗓子的兄弟吼的,巨响。
江开看着台上,忿忿:“不是会说人话吗!”
张胜同意:“不是能一个人站直嘛!”
章泽阴阳怪气:“还以为只能靠在我们五四身上才能站得住呢!”
晚会进程过半,老师和□□都已经离场,正逢台上表演了连着三个赏心悦目的热舞节目,场馆内的尖叫和欢呼声一时一阵高过一阵。
三中的姑娘们排的一曲热舞结束,四面八方都传来口哨和呼喊台上人名字的声音,在台顶的打光灯熄灭之前,有一个穿一中校服的女生大步跨过台阶,跑上台,把怀里怒放的那束玫瑰塞给了队列中心谢幕完的短裙少女。舞台上的女孩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几乎跳起来,她们在渐渐暗下的灯光中心热烈而短暂地拥抱,直到收到花的女孩忽然就着相拥的姿势用花束挡住彼此紧紧贴着的侧脸,下一秒,舞台完全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