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拉着程昱的手腕把人往电梯带，“走了。”
“你想来产品部吗？”
总裁有专用电梯，俩人不用跟其他人挤，程昱看着电梯外面的街景，想了想后摇摇头：“算了，偶尔过来帮忙吧，我已经把知识还给老师了，长期干就暴露了。”
毕业那会儿心里只有爱好，现在工作室已经开始装修了，他注定跟互联网无缘了。
裴晏：“随你，吃饭回来我让赵特助给你重新开张卡，最高权限的那种。”
卧槽，最高权限，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裴晏吗？
俩人一前一后出了电梯，大厅里去吃饭的员工不少，看到他们后，所有人齐齐后退几步，保持一个合适的距离。
程昱忽视这些异样，忍不住追问：“裴晏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被魂穿了？这不像你，你就不怕我贩卖核心机密，或者把项目资料泄露，到时候你可没地哭。”
回答他的是裴晏轻飘飘的几个字：“你会吗？”
程昱想了想自己的现状，低声咕哝：“万一呢，我穷。”
俩人经过大厅的时候，程昱的手腕重新被抓住，他低头瞥了眼裴晏的手，指尖带着薄茧，应该是长期敲键盘导致的。
不过一中午的时间，有关老板的八卦再次满公司飞，从秘书处为起点，一路串联到前台，有图有真相。
核心只有一个：秘书处新来的小哥，人帅能力强，关键是还把老板收服了，情侣款都安排上了，据说小哥哥第一天到岗的时候，揉着腰进门。
有事秘书干，晚上干秘书，这是什么霸总设定，呜呜，他们秘书部的人带头先磕了。
等程昱吃饱了回来上班的时候，刚一进门发现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劲，尤其是张美美她们，眼中带着奇怪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