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搞好什么人际关系,所以也没有刻意放缓态度,但这样的作风竟意外地获得了他们一致的“收到”。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连串的好友申请,这时我注意到原来组员里面还有一个学表演的女同学,听组长说,她是钦定的“女一号”。
我挑了挑眉,也没有多说什么。
这时候我的室友,也就是钟言,向梧那时的“团队伙伴”,开始在我耳边大声嚷嚷,说什么我果然还是想跟女孩子们一起,后来又听说那个表演系的女生也是我们小组内成员的时候,他的哀嚎声更大了。
那时我才知道原来那个女生是童星出身,近些年跟圈内的一些前辈有过合作,出演了几部小成本电影里的配角,近期说是接了一个电视剧女主的活。
据我的室友透露,这个女生是我们学校足以被称为“校花”的存在,长得极为好看,无论是外界还是业内,都对她评价颇高,认为她今后大有可为。
我其实不太关注娱乐圈的事,可能只偶尔听我父亲提两句,对她的名字没什么印象,不过既然演过电影,也就说明表演方面可能是有一定经验的吧,那么对于拍摄来说,倒不失为一件好事。
当然,从一开始我就知道,钟言这时候凑到我身边嚷嚷,绝不单纯只是为了表达他的“羡慕”。
果不其然,没有寒暄太久,他便开始抱怨他组内的事情了,说什么组员没经验、设备不足、成本太高之类。
“哎,虞导,我们是不是好兄弟?”他将手臂放到我的肩膀上,眼中不乏讨好。
我想或许是因为平时我经常对他笑着说话,所以他错觉我跟他是所谓“好兄弟”,我瞥了他放在我肩上的手臂一眼,默不作声地抬了抬肩,他也不算笨,立马放了下来。
“不用拐弯抹角的,直说。”我又笑了,天知道我究竟有多讨厌假笑。
然后他就说,他觉得我们组那个配置,肯定不缺器材。
这话倒是没错,就算不去校内的器材室租借,我自己家中的设备也是齐全的。
然后钟言就说,那些器材,能不能在我们拍完之后让他们组稍微“用一下”,还说什么保证随着我们的时间,尽量场地也跟我们选在一起,方便我们随时“吩咐”。
我笑了一声,心说这可能就是“说话的艺术”,也没有直接回绝,就说:“这个要问一下我的组员。”
我没想到一个人的社交能力能强到这个地步,他转眼就去问了我组内的其他人,很快便告诉我,他们同意了。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是声称“虞冬青已经同意”,才获得了我组内人员的点头。
反正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我们组跟向梧(室友钟言)的组绑定在了一起。
第6章维护
那是我第一次领教到钟言这人的“投机取巧”,怎么说呢?虽是不太在意,但心里总归有些不舒服,后来出行的时候我见他又是给我们组的人买水又是拎包的,我本打算稍微对他改观一下,可我看他对组内成员的态度,又不免难以给他更好的评价。
向梧就是钟言他们小组的人,这我从一开始就是知道的。
钟言这家伙说好听点是处事圆滑,说不好听了就是趋炎附势、恃强凌弱。
他们组内,好像就向梧看着最好欺负,家里也没有什么足以威胁到他的背景,所以他待他很多时候就像hēi • shè • huì大哥待狗腿小弟那样。
吩咐向梧跑腿买东西也就算了,还将组内所有女同学的道具都让向梧一个人拿。
向梧这家伙也是个迟钝的,刚开始的时候他好像并没有发现钟言这种行为是在欺负他,手里提着大包小包,走起路来晃晃悠悠的,看着还挺悠闲。
他真正意识到钟言的“不好”,是一次拍摄的讨论中。
好巧不巧,那天我们小组恰好也选了那个咖啡厅讨论接下来的拍摄任务,所以对他们那头的动向都是一清二楚。
忘了说,钟言这家伙见我们组从表演系挖了个“女一号”来,他也如法炮制请了个“男一号”进他们组,据后来我的观察,那个“男一号”大概是上课的时候没有认真听讲,那个演技可以说是“很不怎么样”。
我组内女生占了半数,她们关系要好,每次正式开始讨论之前都要叽叽喳喳地说点别的,我实在对她们的那些话题没有兴趣,所以在话题步入正轨之前,就手撑下巴,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向梧坐在这间咖啡厅的最角落,位于他们小组最边缘的位置,他跟我不同,大多数时候听得都很认真,像是生怕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而他们组的人状似是在很认真地讨论内容的制作,其实大部分时间都在拍那个表演系来的男生的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