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出去喝了点酒,你知道,那些人聊的,无非就是那些。”顿了顿,为了使他更安心,我补充道:“跟龚天成说你跟我同居了,他一副见鬼的样子,你真该去看看他的那副表情。”
这样的答复,显然就足以令向梧高兴了,他不懂得掩饰,直接勾起了唇角,偏过头来轻轻吻了吻我的脸,“虞冬青……”他叫了我的名字,我笑着看他,有时候他只是想叫我而已,所以我没有回答。
第二次出来之后,他不停地深呼吸,身躯向后拱着,似乎想更深地进到我的怀里。
他说:“虞冬青,我好喜欢你……”
他的声音很小,但足以令我们两个都听见。
他耳廓红着,凝视着沙发的末尾,眼里闪烁着不安,却不敢回头看我的表情。
当时,我是怎么回他的呢?
我好像吻了吻他的肩,道了句:“嗯,”而后顿了顿又说,“喜欢。”
其实我一直觉得,“喜欢”和“爱”是十分有重量的词汇,他们像是一种情感的反馈,一个互相之间达成某种契约的话语。
所以轻易,我不会说。
刚开始我觉得这是因为我不愿做出承诺,但后来,我明白这是不想对自己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