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出来你就不知道了吗?”轻微挑眉,我这样问他。
他看着我,温柔地眨了眨眼,“再这样我就不喜欢你了。”随即顿了顿,小声地,近乎艰涩地说:“要一个,吻,可以吗?”
真是麻烦,但却也不讨厌,我浅而频繁地一次次吻着他,以求达到安抚的效果,每次,在粗暴的xìng • ài之后,向梧就会变得格外粘人一些,我也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道理。
“虞冬青。”丝毫没有打扰到我工作的自觉,那之后向梧便一直窝在我的怀中,他盯住我的侧脸,在我耳边碎碎念,“既然你的计划是这样,那是不是也就意味着,我可以多花点时间打磨剧本?”
思绪微顿,放在键盘上的手停滞片刻,我说“是”。
“那太好了,”向梧喃喃地说着,微抿的双唇夹住了我的耳垂,用牙齿咬、用舌,“我本来还觉得有些操之过急了,幸好。”
“别闹了,痒。”我躲了一下,向梧果不其然便再没追上来了。
持支持态度的,大约只有向梧一个吧。
当然,目前我也只将我的计划,说给了他一个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