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接受的,那个工作,你说得对。”看着他迈出门口的脚步,我的心脏莫名地隐隐痛了起来,“我应该多去锻炼锻炼。”
“嗯。”他应了一声,扯了扯自己手中帅帅的狗绳,说了句:“来,帅帅,给你妈妈道个别。”
“虞冬青!”我真是受不了他再开这种玩笑了,他明明心情也不好,但却将自己武装成满不在乎的模样,人与人之间吐露真心的时间太短,短道仿佛方才那几秒钟的暧昧像是错觉那般,我说:“别逗我了,求你。”
“嗯。”他站在门口,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我,令我觉得我在他面前不过是赤身luǒ • tǐ。
“那我还能带着这条狗来看你的猫咪吗?”他问了我这样一个问题。
不可以,不可以!!为什么是来看猫咪啊?你能不能不要再故意说这种话了?
虞冬青太了解我,他知道如果说来看我,我八成是会因为心底的那份别扭而拒绝的,但如果换成猫咪……
“虞冬青,你是个坏人。”我说。
他笑了,却只是重复问:“可以吗?”
我说了句“可以”,便狠狠地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