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脑瓜子从来没有这么疼过,正当他站在原地进退两难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听着还挺急。
转过身,就看到温景已经到了近前。
“弟弟,又见面了。”
温景冲他挥挥手,没等时屿打招呼,对方又立马接着道,“你们老板在公司吧?”
说着如同一阵风似的卷过去,推开了贺铮办公室的门又反手给关上了。
时屿咽下那句没喊出来的景先生,眼睛往四周扫了一圈,做贼一样,狗狗祟祟地蹭到贺铮办公室门口,把耳朵贴在了门缝上。
“我听说你把公司散了,你想干嘛?”
“有点累,歇一阵。”
“行,歇一阵也行,跟我先去做个心理评估,医生要说你没问题,你想歇多久就多久。”
办公室里,温景扯着贺铮的胳膊,把人往外拉,后者却并不配合,手一扬,很轻松挣开了钳制,笑道,“我就是有点累,你别这么风声鹤唳的。”
不知是温景脾气不好,还是贺铮说话气人,每次都能成功把温景点炸。
温景的声音瞬间扬了起来,“是我他妈想这样吗?啊?你这两月很不对劲,自己没发现吗?”
“哪里不对劲,我挺好的。”
“好个屁,你要真好能在这里做妖?公司不开了,贺家你也不回,你到底想干嘛?”
温景猛然沉了声音,“你是不是又想不开,要……”
“没有。”贺铮说。
“没有你上次割腕!”
贺铮有些头疼的揉了下眉心,他最近确实状态不太好,做什么都提不起劲,但没到要寻死觅活的程度。
可是温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