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铮这会很困,也懒得折腾,其实他休息室里的床够睡下两个人,但想到时屿应该是gay,不知对方会不会介意,便先征求他的意见,“要不一起睡?”
那沙发躺着也舒服,可毕竟面窄,不好翻身。
“啊?”时屿愣了愣,心中先是激动,又赶紧拒绝,“没事,我睡这就成。”
要真跟贺铮躺一起,谁知道他会不会定力不够,做出什么事来啊。
为了贺铮的安全,还是得控制一下自己。
贺铮也没坚持,从柜子里拿出条毯子丢给时屿,“那睡?”
“好。”时屿道。
一夜再无话,第二天两个人睡到中午才醒来,时屿从沙发上起身,坤着胳膊伸了个懒腰。
秋高气爽,外面阳光很好,天空蓝的像一块画布。
时屿来到落地窗前,欣赏了一会楼下广场上种植的大片绿植,打开了两片窗户,回头时,跟刚从门里出来的贺铮对上了视线。
他歪头打招呼,“老板,中午好。”
“好。”贺铮笑笑。
贺铮没有多余的牙刷毛巾,时屿便出去买,顺便给两人带午饭。
乘电梯时,发现手机上有家里的未接来电,才想起自己半夜跑出来,没给爸妈说。
他赶紧回拨了电话。
很快,一道带着江南水乡特有软调的温柔声音传来,“你跑哪去啦?”
“妈,我昨晚有急事出来了,没再回去,对不起啊,忘记给你们说了。”时屿诚恳道歉。
“你李叔早上等了好久的,没等到你,还以为你睡懒觉过时了,结果你没在房里,”母亲道,“你爸爸就查监控,看到你跑出去啦。”
时屿摸摸鼻子,“爸没生气吧?”
“生什么气呀,看你跑那么急,肯定是有事,担心是有的,事情现在解决了吗?”
“别担心,都解决了。”时屿轻松道。
经过昨晚的交谈,时屿觉得贺铮的自杀意愿并没有那么强烈,对方还说要向自己学习呢。
说明他也在努力自救。
时屿的心放下了一半,接下来只要帮贺铮重振旗鼓,他定可以振作起来。
打包的饭菜是酸菜鱼和回锅肉还有一个清炒时蔬,时屿把它们全部摆放在茶几上,跟贺铮一起吃。
“对了,你租的房子那边打算怎么处理?”吃饭时贺铮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