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立难安的等了大概半个小时,贺铮回拨了温景的电话,“怎么样?”
“姐姐有认识的熟人,但人家不说,那边的医生都签了保密协议的,除了家属亲朋,不会给别人透露患者的隐私。”
今天要不是沈亮,他连住院部都进不去。
贺铮便直接打时屿的电话,然而对方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他又去联系沈亮,打开微信才发现已经被人家拉黑。
辗转联系到林聪,林聪刚一接通,就哼笑一声,“还敢发语音电话,挺有胆。”
“您好……”贺铮从来没这么忐忑过,“我听说时屿病了,您能告诉我一下他的情况么?”
林聪直接挂了通话。
贺铮手一抖,怔怔看着自己的微信界面,随着时屿的离开,他好像跟对方彻底割裂,连他的半点信息都不再有。
好像时屿这个人只是他做的一场美梦,根本没有存在过。
贺铮不由抖着手去摸病号服口袋里揣着的那只毛毡猫,生怕连这个东西都是他的幻想。
好在毛绒绒的触感还在,拿出时,丑兮兮的毛毡五杀正静静窝在他的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