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时屿立马反握住他的手。
贺铮冲他勾了下唇,没说话,他的精神肉眼可见的萎靡,时屿便也不敢吭气,只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他。
温景也没说话,脸却沉的能滴出水,见贺铮躯体症状消失,他停下手坐到床的另一边,从兜里摸出一根烟闷声抽起来。
沉寂良久,贺铮在药物的催眠下渐渐睡去,温景终于伸手揉了把时屿的头发,笑着问,“吓坏了吧?”
时屿一直保持着跪在床上跟贺铮手相握的姿势,闻言他抬起眼哑声道,“他,每次发作都这样吗?”
“没有,”温景摇摇头,“贺铮很少出现躯体化的症状,这次比较严重而已。”
“那铮哥现在睡着,醒来会好吗?”
“身体没问题,但可能情绪会不太好,身旁要有人守着,我晚点会给他的心理医生讲一下情况。”
“那个女人怎么进来的?”他转而问时屿。
提起云怡,时屿现在shā • rén的心都有,上次贺铮跳楼是因为他们,这次还是因为他们。
“不知道,刚才突然就出现了,”他寒声道,“待会我去问问这家医院怎么回事。”
“没事,你乖乖呆这里照顾他,我去查。”
温景却道,“只是下次再有贺家的人来,贺铮不好开口,但你可以,直接赶他们出去知道吗,不用跟那些人渣客气。”
“对了,”温景想起什么,看着时屿道,“他有给你讲过贺家的事情吗?”
时屿点点头,“铮哥说他二叔三叔排挤他,架空了他手中的权利,让他在贺家没了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