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冽川听后又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好似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慢慢捡起手边的内裤和小熊图案睡衣,抬手递给他,问道:“怎么突然搬到我对门了?”
“我也不知道对门是你……”宋澈元颤巍巍接过内裤和睡衣,“我是听说这个小区人少安静,方便我写歌,原来住的地方是临街的,有点吵。”
这一句接一句,解释得确实合理,尽管有些过于巧合,但傅冽川也只能暂且作罢选择相信,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怎么不推开我?”
宋澈元坐到床边背对着他准备穿衣服,缩缩脖子道:“我……力气小。”
“嗯。”
傅冽川低低应了一声,好像也有些不好意思。
他看着宋澈元红着耳朵尖背对着他穿内裤,那人嫩白的肌肤、修长的脖颈、精细的腰身和挺翘的臀部一览无余,不自在地收回了视线。
“你今天什么行程安排?”他问道。
宋澈元穿好衣服站起身,规规矩矩立在床边回道:“今天没有,在家写歌。”
傅冽川点了点头,望着他拘谨的样子,放柔了些声音道:“要不你再躺下睡一会儿,天亮以后陪我去趟医院可以吗?”
这还是他生病以来第一次对一个oga的信息素格外受用,不会排斥,甚至还很喜欢……其中一定有着某种原因。
“可以。”宋澈元急着离开社死现场,直接一口答应道,“我回去睡,不打扰你了老板。”
语速飞快地说完这句,不等傅冽川开口,他就头也不回地蹿了出去,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回了对门自己家里。
而坐在卧室里的病人傅冽川,完全没了睡意,他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收拾起床上欢爱过后的残局。
他活动活动筋骨,只觉一身轻松。好像所有痛苦的症状都被昨夜的亲热疏解得一干二净,好像一切终于有了生机。
而这边冲完澡躺进被窝的宋澈元也并没有睡得多安稳,他半梦半醒间做了好多梦,有昨晚大汗淋漓的傅冽川按着他这样那样的画面,还有上辈子毕业散伙饭桌上的画面。
他的第一届学生们纷纷举杯,笑嘻嘻地祝他们把教书事业当恋人的宋老师早日脱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