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肯定答复,傅冽川不由得情绪更加愉悦了,眼里满是笑意,嘴上却故作痛苦地哼哼道:“怎么好像忽然有点头疼,你快亲我一下。”
宋澈元瞪他一眼道:“你装的。”
“对,我装的,我想亲你了。”傅冽川握着方向盘坦坦荡荡道,倾身过来,轻声哄着他,“车有防窥膜,外面拍不到。”
被动头子宋澈元本想拒绝,也本以为自己可以拒绝,但他还是对自己面对傅冽川时的定力过于盲目自信了一些。
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身体比什么都诚实,脑袋里想着不要,手却已经不听使唤地抬起来拢住了眼前这个风尘仆仆赶过来接他回家的alpha的脖子,凑上去乖乖嘴对嘴啵了一口。
“乖。”傅冽川抿抿嘴,又追着亲了亲他的嘴角,哑声道。
宋澈元慢慢退回副驾驶端正坐好,脸热地小声道:“那快出发吧……”
“好。”傅冽川又揉了揉宋澈元的发顶,听话地启动了车子,“回家再说。”
“回家不说。”宋澈元挠挠头,“我今晚要写歌……不能干别的。”
“好吧。”傅冽川把车开向地库出口,语气里透出一丝失落,可怜巴巴道,“那你回去可以再多亲亲我吗……下周一就要去复查了,我怕我还是没痊愈,追不到你。”
“啊,可以亲亲你的。给你求的平安符在我包里,一会儿就给你,会好的。”宋澈元抿了抿嘴,羞赧坦白道,“我不是不想和你……只是很想给你写一首歌,怕过了今天就没有灵感了。”
傅冽川马上就很受用地被这三两句话给哄好了,转而又道:“原来《荒谬依赖》这首歌和我没关系呀。”
“也有点,不多。”宋澈元诚实道,“但这一首是完完全全要写给你的。”
“为什么要写给我?”
傅冽川见好不收,继续追问,像个十七八岁陷入初恋的毛头小子似的,根本听不够心上人讲话,尤其是讲和自己有关的好听的话。
“因为你和开花一起无条件相信我。”宋澈元回道,“还专程赶过来救我。”
“把你给感动了?”
“嗯。”宋澈元坦然承认。
“那我得逞了。”傅冽川扬眉笑道,“我巴不得把我有多在乎你一条条列出来念给你,让你也对我死心塌地。”
宋澈元转过脸来,认真看了看这个成熟与幼稚兼具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