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些湿润,几乎全是冷汗。
他没有立刻叫醒他,而是缓慢地抚摸牧落的背部,尝试着让他自然苏醒。
过了一会儿,牧落渐渐睁开双眼。
“做噩梦了?”韩起帮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柔声问道。
看着他飘忽不定的眼神,韩起猜测牧落兴许是还没能从噩梦中抽离出来,现在根本读不出他在说什么。
韩起便耐心地等他回神,在牧落的瞳孔逐渐聚焦时,将话又重复了一遍,这次还加上了少许的手语动作。
又过了一阵,牧落缓缓点了个头,接着慌张地在他自己的额头上探了探,发现一切无恙后才松了一口气。
韩起见状又替他摸了一把,宽慰道:“放心,没有发烧,想喝水吗?”
牧落想了想,小声地“阿”了一声。
“好。”韩起笑着应道,从桌上端过一杯凉白开,递到了他的嘴边。
喝完水,韩起在床边陪着他静静坐了一会儿,看他还是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索性便直接上了床,腿挨着腿将他往里面挤了挤,顺手拿过放在里面的豌豆抱枕扔在了地铺上。
在牧落迷茫的注视下,韩起将他揽过来,带着一起躺了下去。
“是不是梦见发烧了,所以难过。”韩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