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来余然看见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了,不由得更加放轻了脚步。他拿了个黑色塑料袋把于安的衣服装了起来,放到玄关的时候看见了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出来的两板感冒胶囊。
对了,于安好像还发着烧来着。
余然回头看了看房间,但他应该已经睡了吧。
算了,明天再说吧。
但过了好久他也没能睡着——他睡自己那张床睡太久了,有点认床,沙发又很窄,中间还有块塌陷处,睡着实在不算舒服。
半夜快两点的时候,余然才迷迷糊糊的有了点睡意。
屋子隔音不好,楼下有人经过,口齿不清地讲着醉话。
忽然有玻璃酒瓶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紧接着房间里也跟着传出一声闷响。
余然被这声闷响吓清醒了——因为楼下那些声音他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揉了揉有些睁不开的眼睛,爬起来去敲了敲房门:“于安,你还好吗?”
没有人应答,余然狠了狠心,把房门打开了。
“你,你没事吧?”他对上alpha深不见底的眼神,心脏不由得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