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吃了药后过了好一会后才渐渐平静下来,他用劲地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往余然那边看了一眼。
“你好些了吗?”余然眼睛睁得很大,声音却很轻,像是生怕惊扰了他。
于安呼吸声很重,胸膛跟着一起一伏。他缓慢地坐起来,声音很沉,有些哑,“抱歉,吓到你了。”
“没,没事……”余然总算松了口气,但又不敢太表现出来。他指了指放在床头柜上的那碗水,“那个,喝点水吧,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他刚转过身,于安就开口叫他:“余然。”
余然下意识转过去。
“有抑制剂吗?”于安问他。
“有……等一下,我去拿。”
余然把陈一山给他的东西都拿过去了,于安都拿出来看了看。
他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额头上细细密密的都是汗,甚至捏着试剂针管的手都在轻颤。
“谢谢。”于安抬头看他,眼底也是红的,眼神里却带着些疲惫,完全没了刚刚那种咄咄逼人。
“没事……这都是正常生理反应。”余然微微低下头。
虽然他从来没有过。
“接下来这两天你不用管我,虽然有抑制剂,但也不能完全保证什么。”
这还是于安第一次跟他说那么多话,声音很低很哑,仿佛隔着很近的距离跟他说话一样。
“好……”
“还有,如果方便的话,你可以再多备点抑制剂在家里。”
alpha的眼神很认真,余然不自觉地捏着手,“好。”
晚上余然睡得有些不安稳,总是会不自觉地注意房间里的动静。
好在后来也没什么动静了,余然睡着后就没再醒过了,一觉睡到了天亮。
他关掉闹钟,第一反应往房间那边看了看。
不知道于安睡得怎么样了。
今天的早饭是简便的火腿三明治,余然在给于安的那份里多放了一个煎蛋,然后用盘子盖好了放在厨房。
晚上下班后余然记着于安跟他说过的,去了趟陈一山的诊所。
他去的时候陈一山有患者,看到他进来说:“坐会。”
余然点点头,安静地坐到旁边去了。
陈一山正在帮一个女性oga的腺体做治疗,拿着药膏在oga后颈涂涂抹抹,嘴里也念叨着:“跟你说的第几回了?腺体坏了就是坏了,别想着再搞什么偏方了行不行,命重要还是信息素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