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沉默了一会,裴囿安盯着他,像要把他剜出一个洞来,“你可以什么?”
余然已经开始后悔了,不由得退后了半步,嘴里却还是回答他:“你……你和魏医生……说的那种方法……”
裴囿安坐起来一点,声音喑哑得不像话:“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余然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可心里又实在清楚,自己很怕,怕得心脏都在发抖。
他抬头对上alpha发红的眼睛,终于还是忍不住退缩了。
“对……对不起……我可能……”他话都说不完整了,转头就要离开。
背后一阵动静,余然回过头来时就被裴囿安一把推在了书桌上。
“跑什么?后悔了?”alpha的眼神里满是与平时截然不同的狂热。
余然后腰被硌得生疼,但与之相比更让他在意的是alpha快要把他烫化的体温和,小腹处硕大的硬热。
“我,我……很怕……”
oga的声音在抖,但这却极大地取悦了裴囿安——眼前的人没有信息素,他只是因为自己这个人而不停颤抖。
想到这里alpha的信息素更加肆无忌惮,无孔不入地像要生吞活剥了眼前瘦小的oga。
可余然的腺体毫无知觉,他头脑发昏,整个人都要因为和alpha相贴的灼热肌肤融化了。
“裴……裴囿安……”他也许是真的不清醒了,所以连从未叫过的alpha的名字在此刻他都叫了出来。
裴囿安大手贴上了oga的背脊,一寸一寸、细细密密地感觉着手里的人的颤抖。
他故意靠近那红透的耳根边,冲着那小巧的耳垂轻轻说话:“不是可以的吗?怕什么?”
余然猛地动弹了一下,第一次深刻体会到了祸从口出的这四个字的深刻含义。
他说可以,是因为他心疼他,看他那么平时那么一个高傲疏离的人却因为这种生理问题而那么难受;可他怕也是真的,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却有着对这种事抗拒的本能。
但他又无法跟他说为什么,为什么他怕还说他可以,为什么他明明知道他让他待在身边也许并不单纯的目的,他还是愿意待在这里。
因为他喜欢他,哪怕他并不是于安了,他也还是很喜欢他。
裴囿安看见oga突然抬头看他,眼神里有惧怕但却水波流转,额间的红痣艳得他移不开眼。
“我……不是怕你……是怕其他的……”
他听见oga用很软的声音说。
裴囿安的心脏好像也跟着体温忽然发热了,他忍不住笑了一下,用手抚了抚oga敏感的后颈,“不用怕,你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