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本来也只是皮外伤。”
其实那天他也就是被车刮了一下,因为发烧感冒,腿脚发软才倒地上的。
“那就好。”裴囿安笑了一下,“今天晚上的姿势正好会用到膝盖。”
余然本来在往床边走的,一听到这话瞬间就立在了原地。
姿势?
他要不是看到裴囿安有些奇怪的笑,差点以为他是在故意逗他的了。
“怎么不过来?”裴囿安问他。
余然心里像打鼓,脸色涨得通红地往床边挪。
刚靠近床边,裴囿安就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过来把他一把“拎”了起来,用一只手横搂着腰的那种。
腰上的疼痛感还没持续多久,他就整个人被扔在了床上。
面对着面被按着解睡衣扣子的时候余然才回过神来。
之前的经历实在印象深刻,所以截然不同的此次便就特别让他不适应。
裴囿安宽大的手掌从敏感的侧腰一路摩挲到胸口,引起一阵不由自主的战栗。
余然颤颤巍巍地伸手放上他的腿,有些不确定地问:“……不关灯吗?”
“嗯,不关。”裴囿安回答完,便直接低头吻了下去。
与之前的意识不清醒或者环境昏暗不同,这次的一切都是直白且明确的。
裴囿安的脸就在他面前,神色平淡,眼神清明,身下的动作却磨得他泪水涟涟。
“裴……裴囿安……”余然掐着他的胳膊受不住地叫他的名字。
“嗯,怎么了?”
“我……我想……”余然咬着嘴唇,仰着头,泪眼婆娑地看着裴囿安,却支支吾吾地什么也说不出来。
“想什么?”裴囿安捋了捋他有些汗湿的头发,“说出来。”
余然闭了下眼睛,“我想要……快一点。”
裴囿安笑了一下,下一秒遂了他的愿。
余然眼前一片空白,整个人跟濒死的鱼一样抬着腰绷紧了,然后又开始剧烈抖动起来。
裴囿安用指腹抹了抹他的眼睫,“怎么,不是你想要的吗?”
余然猛烈地摇着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