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裴囿安笑了一下,“饭已经做好了?”
“嗯。”余然也笑了,“那要先吃饭吗?”
“好。”裴囿安脱了围巾和外套,“今天终于考过了?”
余然听到“终于”两个字回头看了他一眼,嘀咕了一句:“也才一个月啊……”
这种眼神在裴囿安看来是嗔怪,是撒娇,于是心安理得的走过去,“听李叔说你在驾校破了记录了。”
余然抿了抿嘴,又看了他一眼:“你们驾校本来就是……”
“就是什么?”裴囿安追问道。
余然也是后来听李叔说的,这个驾校是裴家专门为自己家族和企业弄出来的一个驾校,所以他一个月内考三次科目二也很便利。
“算了。”余然不想说了,干脆承认,“你们驾校的人都很厉害。”带他的那个教练以前是个赛车手,听说还拿过不少奖,现在还是安心当起了教练,还是最稳的那一个,因为提成高。
裴囿安凑近亲了一下他的耳垂,“你不用很厉害。”
时间越长,两人的关系也就越自然,平时生活中自然也就少不了这些亲昵的小动作。
纵然如此,余然还是有些适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