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囿安将他往床上使劲一带,然后人就压了上去。
“裴囿安!我不要……裴囿安!裴……”
裤子被撕开的时候,余然心都凉了半截,甚至已经不挣扎了。
裴囿安情绪有些上头,余然越是这样他越是肆虐心起,逼着他出声。
余然也很固执,嘴唇咬破了也不肯开口,直到最后失禁了才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裴囿安终于回过神来,看着身下一团糟的oga有些懊恼,将人一把抱起进了浴室。
余然哭过以后就跟失了神一样,人像个布娃娃一样任裴囿安如何摆弄。
玩过火了,裴囿安只能压低了声音哄,“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又想起自己刚刚说的混账话,后知后觉地道歉,“我刚刚在气头上,不该那么说你朋友的,抱歉。”
余然没有任何反应,他也只能放弃。
晚上两人换了个房间睡觉,裴囿安睡着的时候余然还清醒着,羞耻和后悔像浪一样朝他打来,让他难以入眠。
隔天早上裴囿安依旧走得很早,余然在他走后就醒了,然后去房间把床单被子都换了下来。
体液都已经干涸了,只剩下一些淡淡的印记提醒余然昨天晚上的事。
被子是很轻的鹅绒被,余然抱着这床被子走了很久,才找到大一点的垃圾箱丢掉。
回去后又把泡着的床单给搓了搓,丢进了洗衣机。
眼泪来得很突然,他看着洗衣机的转筒,看着看着就哭了。
红姨来的时候就看到的是他一个人坐在地上默默在哭的景象。
“小余啊?”
余然吓了一跳,赶紧抹了把脸站起来,话还没说出口,又看到了红姨身后的魏杨。
魏杨看到余然脸上那清楚转变的脸色,尴尬地笑了笑,“我去外面等啊。”
两人再次面对面坐着的时候已经是完全不同于往日的尴尬气氛,魏杨先开口说了句,“没睡好啊?”他看他眼下挂着的两个黑眼圈,莫名了摸了摸自己眼下。
“嗯。”余然没低着头,没看他。
魏杨不自然地干咳了一下,也不自讨没趣了,从包里抽了张纸出来,说,“上次抽血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没什么很大的问题,你看一下。”
余然接过来,看了一会突然抬头问他,“假性发情是什么意思?”
“噢这个啊,因为你现在体内信息素浓度过高了,又……断针了嘛,所以总得有个正常的发泄途径,到时候表现出来的方式就是发情,最多……两三次吧,时间根据实际情况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