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鹤野一脚踩到他的脊背上,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深吸吐出,漫不经心地说:“注意言行,别逼老子对你动粗。”
季涛:“?”
“wǒ • cāo你妈的!”
食指拇指交叠将烟蒂弹飞,池鹤野的目光冰冷如薄刃,他轻嗤一声,“畜生不长记性。”
马丁靴踩在季涛的手上,他揣着口袋,望着远处的断壁残垣,懒洋洋地说:“老子来教你一个道理,男人的手是用来保护女人的。”
片刻后,一双沾着血的手拿起旁边的斧头,寒光在季涛眼底一闪而过,他惊恐地瞪大双眼,但没力气再叫喊出声,忽然感觉后颈一凉,血从伤口渗出。
宾利带着警笛的声音驶入工厂,池鹤野扔掉斧头,左右歪了下头,“另外做的孽用命来偿。”
说完他掀眼往残缺的门那边扫,在看到邱秋的身影时,他摊平手掌将刚刚沾上的灰往衣服上擦拭干净后,才快步朝她走了过去。
池鹤野在两个女孩面前站定直接朝魏丹鞠了一躬,语气极为郑重,“谢谢你魏丹,如果以后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