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性带着笑的嗓音挠得耳廓外圈细小绒毛全部立了起来。
“你才欠收拾。”邱秋没什么底气的反驳。
后颈被捏了下,脚尖就此离地,池鹤野将她托抱起来往摩托车那边走。
“池鹤野你干嘛这在大街上!”
邱秋有些惊慌的用力箍抱住他笔直的脖颈,毕竟这人从来不按套路出牌。
池鹤野轻嗤,又走快了些,“刚刚不是嘴挺硬。”
邱秋被放在了摩托车后座上,很高,脚踩不到地,她抓着尾翼和座板,仰起脸的瞬间,池鹤野就俯身将两人的距离拉至最近,他薄唇微翘,黝黑的眸子里满是戏谑和星点的笑意,他用拇指碾过她的唇瓣,“上次不是教过你,又忘了?”
“教什唔”
没问完的话尽数被他咽下。
舌尖被勾缠住,口中的津液被他汲取,唇齿柔软发软发烫,呼吸都困难。
邱秋羞涩到不行,怎么可以在大街上旁若无人的接吻,她握紧拳去锤他,作乱的手却被精确扣住,腕被他握在手心,冰凉的玛瑙慢慢和她身上的温度一样热。
背后是飞驰而过的车辆,耳畔是呼啸的风,路人的交谈与汽车的鸣笛和池鹤野猛烈的攻势一样半刻都未曾停歇。
她的心脏狂乱地跳着,颤着,最后只能溃不成军缴械投降。
直到一片火红的枫叶慢悠悠的恰好落在两人之间。
池鹤野拿小尖牙咬邱秋的唇瓣,又轻吸吮了下,才停止攻占早已沦陷的城池。两人都在微微喘息,他垂阖着眼看她,那片枫叶的梗被拈在他冷白的指尖转圈,阳光从树影间隙投在他的眼睫下拓了层淡淡的阴影。
池鹤野的薄唇被磨得有些红,他忽然笑了,眉眼之间惯有的倦怠乖戾此时竟看着有些天真纯粹。
“你看,这片树叶是爱心形状的,像不像特意为我们落下的?”
他的嗓音轻轻哑哑,好听得不了。
秋天的枫叶真好。
做下那个决定真好。
邱秋在那一刻脑子里只有这两句话。
女孩的脸颊和枫叶一般红,杏眸弯起来,她粲然一笑,“像,很漂亮。”
池鹤野没忍住又啄了下邱秋的唇,然后拿过挂在摩托手把上的头盔给她戴好,手一拍,防雾镜被扣下。
“接到家属了,返程。”
邱秋看到只有一个头盔,有些担心地问:“你不戴头盔吗?”
“只有一个。”
池鹤野利落转身,跨上摩托车,“以前坐过摩托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