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秋怔怔地想到与池鹤野接吻的时长,她每回气都喘不过来,他倒是像还能再战几百回合的模样。
这肺活量属实有点好了。
“玻璃杯没意思,来整瓶。”池鹤野不容置疑地说,语气轻蔑挑衅。
廖新:“”
他求助于平时含辛茹苦拿命保的ad。
萧季白幸灾乐祸地笑,并不想理这个踩雷区的shǎ • bī。
塑料兄弟情!
廖新在心里暗骂,开了一瓶新的含泪饮下。
池鹤野冷笑,并不打算放过他,又启了几瓶灌了几回合,直到廖新欲哭无泪,跪地求饶:“野哥,我错了,我退出,祝你和嫂子早日修成正果。”
“滚吧。”池鹤野挥手,满意了,他按压了下女孩的手掌。
邱秋顺着他棱角挺阔的侧脸,眸光往下挪,薄削的嘴角不经意地勾了勾,她微楞,随即反应过来那么多瓶酒就是为了那句话,她无声地笑。
“笑什么?”
他的嗓音被酒精熏得发哑,又像被砂纸磨过。
“你好幼稚。”
池鹤野默了几秒,忽然回头,用那双黑到浓郁的眸子望着她,喉结滚动两下,又艰难克制地侧过脸,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酒喝了。
邱秋对他这莫名其妙的举动摸不着头脑,但她现在想上卫生间也没工夫仔细问,起身时手还被拉着。
“干什么去?”
“上厕所。”
“我陪你。”
“我自己可以的。”
“不准和陌生男人搭话。”池鹤野嘱咐道,扣着手的力道半分不减。
野狼对配偶的危机意识和占有欲体现在时时刻刻。
飘逸迷离的光线都掩饰不住他眼底的不容置疑,邱秋无奈应下这才被放行。
在十分钟前他与上厕所的肖骁在外面密谋了这件事,目的很简单,一是为了坑人,二是为了助攻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