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他真的是个shǎ • bī。
见池鹤野沉默不语,邱秋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心里乱糟糟一团,她声线极为不平,“那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有没有想过为了报复和我在一起?”
“想过,”池鹤野不想再骗她,用目光锁住她,“但我有没有你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你是个骗子,”邱秋哽咽地重复着:“我要回学校我要回学校了我不想呆在这儿了”
他睨着她,眉眼冷峻,一字一顿的说:“你说不会丢下我的。”
邱秋用手背抹眼泪,她自己的情绪都顾不及,更别说去注意到池鹤野的语气带了丝乞求,她垂着眼,长密的睫毛被泪水浸湿,“这是你的家,而且你也说过不会骗我。”
意思就是互相毁约所以都不作数。
池鹤野闭眼不再看她,压住所有的情绪后,平静的开口:“回学校可以我跟你叫车,不准拒绝,到了跟我说。”
他叹了声,“还有,别哭了。”
两人僵持着沉默着。
车来得很快,门打开合上后,诺大的房子里只有一个孤孤单单的身影。
什么家啊,他哪里来的家。
池鹤野面无表情地凝着那扇铁门,不知过了多久,他走到餐桌神色如常地坐下,拿起塑料叉一口一口吃着拆封的蛋糕。
很甜。
可坐在旁边的人已经走了。
手机嗡嗡震动,接听后。
“阿野,下周就要去赛场了,准备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