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念名字时语调拉很长莫名有些色气,邱秋从没觉得自己的名字可以被这样读出来,心跳扑通扑通地跳,她的耳朵滴了血,细声细语说:“不知道。”想起来自己还在生气,继续补充道:“都不喜欢。”
他贴在她的耳侧低笑,“都不喜欢啊。”
邱秋情不自禁地捏着他的狼耳,“嗯。”
“好摸吗?”
“嗯。”
“那原谅我嗯?”
“不要。”
池鹤野忍住想吻她耳朵的冲动,哄着他的小白兔,“那以后可以原谅我吗?”
邱秋像卡壳般的冻住,她蹙着眉思考,手上动作未停,毛茸茸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她眨了眨眼,“尾巴。”
池鹤野偏着头凑在她的颈侧,予取予求,“自己摸啊”
得到首肯,于是那纤细的手指又抚上了更为柔顺的尾巴,邱秋低着头满足的谓叹,她撸着毛,几乎忘了自己危险的处境。
狭窄的空间里,安静到彼此的呼吸声缠绕在一起。
池鹤野如恶狼觊觎着邱秋白腻脆弱的脖颈,眼底的炙热和侵略性让黑更为深邃,空气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单纯的小白兔还是仍未察觉。
半响,他伸手捏了下她兔耳,哑着声问:“爽够了,是不是该履行承诺了。”
“不要。”邱秋捉着他的尾巴薅,忽然颈部的一处皮肤覆上温软,她颤了下想要躲,滚烫的呼吸悉数喷洒在颈间,扣在后脑的手掌微微收力,池鹤野掐着她的腰肢往怀里拉近几分,唇从下至上游移,从颈部到耳朵。
邱秋感觉浑身燥热起来,混沌的思绪愈发搅在一起,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也忘记了这是在酒吧的卫生间,只有皮肤上的那点触感,热,柔软,又痒又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