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
“嗯,一个人。”
“不是说身体抱恙?”
“是,前不久刚做完心脏搭桥手术,但是执意要来参加您的誓师大会,楚董很在意您。”
许黔宸脸色一顿,但是很快又恢复了过来:“不要给我打感情牌,我不吃这一套,既然身体不适,还是不要远行的好。”
阿裘欲言又止:“大少爷!这”
“你到底是谁的人,我再你一次机会,要是不知道忠诚两个字怎么写,现在就可以走了。”许黔宸说的云淡风轻,但是却足令阿袭一阵心惊胆颤,立马恭敬退至到了一旁:“是,没下次,回去后,我会自己领罚。”
“算了,你还是走吧,你这我用不起。”
“大少爷,请您不要质疑我对您的忠心,这是对我最大的侮辱,从楚董把我安排给您的那一刻起,我就忠诚于您。”
“是吗?那就拿出你的真心来向我证明,我不需要过程,只想看结果。”
“是。”阿袭献上一计:“您其实可以名正言顺的邀请楚总,楚总最近工作挺繁忙的,事务缠身,心思都不在您这,但是你盛邀,他肯定会来,就看您愿不愿意了,楚总来了,楚董自然不会再来,而且楚总比楚董好对付,以您二位以往见面就吵的经验来看,十分钟不到估计他就会离开。”
许黔宸倚靠在施槿的桌子上,沉思了片刻:“可是我不想见他怎么办?”
“你们是亲父子,您躲避不了,您就算明天不见,未来的几十年,您都会将他朝夕相处,而且这种场合,他本就该出面,这是作为父亲的一个职责,他
“父亲,就他也配!”许黔宸厉声打断了阿袭,愤怒不已。
阿袭立马退至到了一边,不再言语。
许黔宸全身都被一股落寞所包围,直到身后一俱温暖的身影贴合了上来,许黔宸低头垂眸看着腰间的一双手,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妥协:“好,电话给我,我联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