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甜抬眼对着他微微耸了下肩膀,“具体的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也不方便多说什么,只不过在时尚圈确实有这样一个说法,顶奢珠宝大师g,年少痛失初恋爱人后,便彻底脱离了困缚他半生之久的原生家庭,从而一直独自流浪旅居在外面,在其间偶尔设计出来的珠宝概念图也是极其珍贵、此间独一份的非卖品。”
可就是这样此间极其珍贵又独一份的非卖品,他都尽数留给了自己的儿子。
沈砚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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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心里存了事,导致沈砚初在家族聚会结束回去的路上一直有点儿心不在焉,顾尘酌一边儿开车一边儿忍不住偏头细细地观察着他,“在想什么呢?”
于是沈砚初便将这问题给他提了提,“这婚戒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么?”
“啊?”顾尘酌有些意外地挑眉,随即反应过来,“……是林甜私下跟你说了什么吧?”
顿了顿,似是轻叹了口气,“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顾扉白不知从哪儿听说我要结婚的消息,就非得要给我们包揽了婚戒的事儿。”
沈砚初略显迟疑地开口,“你和你父亲……关系不太好?”
顾尘酌闻言微怔,“不,也没有。”他弯了弯眉眼似是轻笑了一下,“相较于我的母亲江婉女士而言,其实我和我的父亲关系还挺不错的。”
只不过他那位父亲因为早年一段失败的家族联姻,和抱憾终身至今也没能顺利走出来的悲情初恋,导致了他如今一直心怀芥蒂不愿再次回国面对顾家罢了。
沈砚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