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约笑：“是”
“你也是第一个。”顾谦高兴回道。
“奶奶呢？”
“奶奶早睡了。”顾谦躺下：“不过我猜她现在肯定被吵醒了。郊区这边管的没有那么严，邻居们还在放烟花呢。”
“放多久？”沈约也躺进被窝。
“嗯……就这几户人家而已，最多半个小时。”
“那待会不放了，你也早点睡。初一早上要早起吃饺子。”
顾谦撒娇：“你别挂，我想跟你多说会儿话，等外面安静了我再睡。”
就这样，两人躺在被窝里东拉西扯，直到快一点，顾谦听到沈约打哈欠了，才主动说了晚安。
正月沈约早早去了顾谦家拜年。
顾谦也想去沈约家，但被沈父拒绝了。
沈父只说了一句，明年再说。
顾谦只好作罢。
美好幸福的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要开学了。
学校通知了沈约启程的日子。
机场，顾谦将脑袋深深埋在沈约的颈上。
我会想你。
沙哑的声音飘进沈约耳中，泛起无限不舍。
顾谦抑郁了。
沈约没走的时候，他觉得不就是一年吗？很快就过去了，好好生活等他回来自己一定能做到。